刘正风左手将他尸身抄起,探了探他鼻息,转头向丁勉道:“丁老二,是你嵩山派先杀了我弟子!”
岳不群起家向刘正风劝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卖力为你摒挡曲洋如何?你说大丈夫不能对不起朋友,莫非天下便只曲洋一人才是你朋友,我们五岳剑派和这里很多豪杰豪杰,便都不是你朋友了?这里千余位武林同道,一听到你要金盆洗手,都千里迢迢的赶来,满腔诚意的向你庆祝,总算够友情了罢?莫非你百口老幼的性命,五岳剑派师友的恩谊,这里千百位同道的友情,一并加将起来,还及不上曲洋一人?”
刘正风道:“左盟主如有号令,费师兄无妨就此脱手,杀了刘某的百口!”费彬道:“你不须有恃无恐,只道天下的豪杰豪杰在你家里作客,我五岳剑派便有所顾忌,不能清理流派。”
刘正风热泪盈眶,道:“好,好,大年!你说这番话,已很对得起师父了。你们都畴昔罢。师父本身交友朋友,和你们可没干系。”
傅楚惊诧的看着这一幕,傅楚行走江湖到现在实在也不过个把月的时候。固然从盗神姬无命的手里逃过一次小命,还将青城掌门余沧海的手砍了一只下来。血是见了很多,但从未见过死人。
天门道人站起家来,大踏步走到右首,更不向刘正风瞧上一眼。天门道人的师父当年命丧魔教一名女长老之手,是以他对魔教恨之入骨。他一走到右首,门下众弟子都跟了畴昔。
丁勉森然道:“不错,是我们先脱手,却又如何?”
傅楚笑笑不说话,但内心却也是承认郭芙蓉的设法的,刘正风这般保全与曲洋的友情,傅楚是佩服他的勇气的。但却并不认同他的做法。
费彬又道:“刘门亲传弟子,也都站到右首去。”
大厅中沉寂半晌,一名年青男人说道:“刘师伯,弟子们获咎了。”便有三十余名衡山派弟子走到恒山派群尼身侧,这些都是刘正风的师侄辈,衡山派第一代的人物都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