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走上前来将那驼子扶起来问道:“你先起来,好好说,你父母是谁,余沧海又为何抓走你的父母。”
林平之听得了父母的动静,冲动地就要往门外冲,却被傅楚拦住。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你是说我父母.....这不成能,你必定是骗我的!”
这时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穿戴黑衣的驼子,脸上还贴着几块膏药让人看不清本来的面孔。那驼子挤到人群前面一把跪在了傅楚身前哭喊道:“求大侠替我做主,我晓得你武功高强,我求求你,我父母还被余沧海不晓得关在那里呢,求大侠替我做主啊!”
岳不群刚想解释就被复苏过来的林平之打断了。
挣开定逸的手又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傅楚面前说道:“大侠,求你了,不期望你替我杀了余沧海,只求你救出我的父母,林平之愿为你做牛做马!”
“不消去了,他的父母,唉!”那中年男人进得门叹声道。
林平之听了大喜过望,不但没站起来,又狠狠的磕起了响头,嘴上连声伸谢。傅楚不敢受他的大礼,侧过了身子。待得林平之直磕的七八个响头,连头皮都破了,这才起家。
余沧海抱着断臂快速后退,鲜血洒满了刘府的地,刘府中的武林人士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一时候场上只要傅楚的喘气声和余沧海的轻微的嗟叹声。
傅楚看余沧海的语气不似作假,正迟疑间,门口一个穿戴青色墨客衫的中年男人踱了进了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萧洒”身后跟着一个剑眉薄唇但恰好穿戴一身内衣的少年郎。
那驼子将头上的假发和背上的承担拿了下来,又揭开脸上的膏药,直起家好一个翩翩郎君。那人说道:“我叫林平之,我就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这余沧海觊觎我家家传剑法,将我福威镖局满门高低,就连仆人都不放过,我逃了出来,但我的父母还在余沧海手里,也不知是死是活,还请各位前辈替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