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脸如何这么红?”三哥走到林不凡的身边将手放在了林不凡的额头上。
“你快教教我如何用这个电话。”
“我们当天就到北京了,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因为太忙我们就健忘了,然后明天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也没有人接。”
“三哥,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弄点水喝?”
“费事甚么啊,我们都是朋友,你能来我很欢畅。”
“林兄弟,你说这话就客气了,另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我把我们在陈强家墙上看到的那副诡异的画跟玄门协会的会长说了,会长说比来玄门协会忙,等不忙了让我和鹤瞳陪着他来看一下,到时候还会费事林兄弟的。”
“有个未接来电。”三哥将手机屏解开对林不凡说道。
林不凡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迷含混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年青的少妇抱着一个断了气的婴儿坐在乱葬岗上不断的抽泣着,没一会儿她将手里的婴儿放在了乱葬岗上依依不舍的分开了,林不凡想看清阿谁少妇的脸,但是林不凡看到的倒是一张恍惚的脸。
“熟谙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瞥见你抱病,高烧四十度真是太吓人了。”三哥心不足悸的对林不凡说道。
“你都说了,我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我哪能买这么贵的电话,这是柏皓腾和王鹤瞳临走的时候送我的礼品。”林不凡照实的对三哥说道。
“柏皓腾。”
“这件事你让我再想想,我还没有想好如何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