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株淡白的野花藏在整齐的绿草间,怯怯地探出几瓣,却被这飞来横祸选中,娇弱地颤抖着,任丝丝红线沿着白瓣钻入花蕊。虞小柔看过书上说,这叫“抓破美人脸”。
“妈!你太残暴了,一点都不体贴我!”想到他妈那么无情他就一点都不想吐了。
血肉恍惚的身材。
虞小柔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见过的缝纫机,他的行动就像一台缝纫机,粗粗长长的针,一针一针,咔咔咔,刺穿衣服,刺穿肚子,砸下去,搅着肠子,搅着血,沾着肉屑,停止着欢畅机器的殛毙。
“说得有事理,那就都尝尝吧――”
蚁多咬死象。
不幸可爱可悲,在他们身上,是不分炊的。
“到底那里成心机了啊!”烦躁。
“谁?谁在那边!”鼠大强马上鉴戒地转头。
从肉里抽出来的刀子包着一层热腾腾的血浆,殷红色顺着刀尖直往下滴。
天真暗呐。
楚洌别开脑袋,一阵反胃。
五只灰扑扑的胖老鼠镇静狂乱地甩着细尾巴,从熊的玩偶装上翻出一片名片大小的芯片。虞小柔晓得,这张芯片记录着关于它的仆人的所稀有据,社会阶层,职位,现金数额,存款数额,车子,房产。而从现在开端,这些数据,包含数据的实体,都将属于另一小我――
芯片归鼠大强。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