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优昙不语,只是微微欠身,顿一顿,方说道:“……不管如何,爷要保重身子,以图今后。”师映川渐渐的就沿来时的路往回走,低笑淡淡:“不要担忧我,统统……都会好起来,我包管。”
但答复连江楼的,倒是青年那洁白的纤长手指,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粉的细嫩手指在连江楼的小腹悄悄一戳,紧接着就抓住了上面那根东西,师映川被熏蒸得神采红润了,额头上也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贪婪地吸吮着嘴里已经变得坚固如石子的肉粒,手握着那滚烫之物轻柔抚弄,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略松了口,猩红的舌尖舔着对方被唾液浸得潮湿的乳首,轻笑道:“我想要了,连郎你帮帮手,好不好?”说话间青年已松开了手里的硬物,但又很快地转移了处所,在男人明白过来之前,探向了另一处更私密的地点,不过还没等他碰到那边,手腕已被紧紧抓住,连江楼目光清深如海,淡淡道:“……过分了。”师映川苗条的眉毛微微挑起,低笑声中,蛇一样柔滑灵动的身子已主动贴了上去,用心与男人强健的身材悄悄厮磨着,软语道:“连郎是我的朋友,我想对你如许靠近,如何能叫过分?你莫非不是属于我的么?”
跟着青年这番软语求恳,连江楼的目光不觉就落在了面前这具身材上,师映川现在很瘦,固然比起前段时候缠绵病榻时要好一些,但仍然瘦得不幸,再无当初健旺的模样,倒是多了楚楚之态,眼下柔滑的肌肤被泡得莹润粉红,精美的锁骨兀立,削肩薄胸,细腰纤腿,完完整全的弱不堪衣,这副描述如果闪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只怕不知会引很多少人甘心为其猖獗,顾恤不已,又怎会有‘不敷美’一说?倘若这都不是斑斓,那么人间可另有称得上‘美人’二字之辈?连江楼微微敛眸,他正欲开口,师映川却已推开他,在水中向后一步,挑眉悄悄嘲笑:“我已经很长时候没有碰过男人了,你现在是我的平君,却不肯与我共偕鱼水之欢,既然如许,那不如找别人给我好了,归正你……”话没说完,一只要力的手已经一把攫住了青年纤细的手臂,在师映川下认识的低呼声中,将人直接扯进了怀里,连江楼坚铁普通的臂膀紧紧箍住师映川的腰肢,目光罩在对方脸上,缓缓说道:“畴前之事与我无关,但现在你我既已结婚,我便待你一心一意,而你也须得如此,除我以外,不得与其他任何男女有过分之举。”
[这就是情罢,哪怕你有着一颗再冷再硬的心,也还是会被扎到心中最深最柔嫩的一角,连江楼,你说是不是?]师映川心道,这是他的男人,属于他的,畴前心心念念想要抓到手的人,而现在就已经是他的了,名正言顺,但为甚么感受却并不是那么幸运呢?师映川的心微微沉到底,他昂首看向对方,却俄然间猛地抓住了连江楼的手,紧紧握着,连江楼刚从内里返来,手很凉,见师映川拉本身的手,便运转内力,转眼间就让满身都暖和起来,不至于冰到对方,但师映川却仿佛没成心识到这一点、这用情如此,只是看着连江楼的脸,仿佛是没有看清楚普通,因为就在刚才他昂首看去的时候,眼里看到的清楚倒是赵青主的面孔!不过这时再看,面前就又是连江楼那熟谙的面貌,师映川顿时微微一凛,一股子没法节制的冷意却从足底一丝一丝地伸展上来,无可描述那滋味,当下就缓缓松开了对方的手,神采也冷酷败坏下来,不露声色隧道:“你喜好听我吹笛?但是畴前当我还在你身边时,却并没见你表示出有多么喜好听我吹笛子,不是么。”说着这话时,心中却在想着,现在本身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