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我不是认账之人,只因在途中遭人打劫丧失全数财物,不得已才拖欠几日,现在我病未病愈,也不能出门寻访亲朋相借川资,不过我这里另有一把银簪子能够抵押给你,临时当这几日店钱好吗?”
“素语!”
去到那里都行,不仕进种田也是乐事,都好都好。
这里祺妈妈简朴洗漱一番,却迈腿上了床,与素语并头躺下,汪泉在她们的床边加铺上也躺了下来,一手枕着胳膊,盯着天花板倒是一言不发。
暴风雪就要来了,前路仿佛也找不到堆栈了,唉。。。
汪泉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接过素语的胳膊一把抱起,跟着祺妈妈走到二楼房间,对正在清算的店老板说道:
“阿祺,是你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
“你这簪子也不值几个大钱,一日房钱都一定够,何况拖欠之数达5、6日呢!唉唉,你还是听我劝,换一间屋子住吧,我多给你加个火盆就是”
“您再给问问?或许有急着赶路的客人也说不定呢?”
这里,汪泉和祺妈妈送走小镇独一的郎中以后,又出钱让店老板抓药来炖煮,奉侍素语喝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你若感觉那张铺太小睡着不舒畅,就上来睡在我中间就好。”
汪泉点点头:
“不是我不留你,而是给你换一间屋子住,你在我这里住了半月不足,除了刚来的时候交了几日店钱,这几日你可一分钱也没有给我啊,唉,大姐,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不是我没人道,我也要挣钱赡养家人不是?实在是难堪啊!”
想到此,忙道:
祺妈妈道:
“店老板!店老板!快去请郎中啊,快去啊!”
人间,暮色苍茫,白日逐步溶解的雪气让此时的温度更加差劲,人行街上,呵出的,不知是暖气还是丝丝冰雨,总在吸鼻之际,寒气似冰般扎进鼻孔唇间,骚痒、刺激到顶点,实难忍住,因而一个惊悚的喷嚏打出以后,寒噤拘束着身子又无法持续行走,终究让过一个拐角,看到大门后,归家的高兴充盈满胸,也不由加快了脚步。
“跟同僚们告别过了?”
语气当中包含着浓浓的满足感,祺妈妈听了也不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