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内心不断地安抚本身,双眸紧紧凝睇着林晓筱,惨白如纸的脸颊沁出精密晶莹的汗水,眉心紧皱,仿佛充满了痛苦。
“你能救她,为甚么不救?”
“穴封好了,等着排尽余毒!”
“别大喊小叫!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
宵风喉咙里收回干涩的单音,紫眸里第一次呈现了不成置信的光,仿佛是看到了某种诧异的画面。
很久,她头顶上冒出一股青烟,她的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仿佛有两股气流在她身材里打斗。
白衣祭司扶住林晓筱的肩膀,冷冷地说道,用手缓缓捻动金针,调度着针刺入的深度与方位,神采难有的当真和专注。
一个小架子不知何时摆上了,架子上点着一盏银灯,灯上烧着一套细细的针,针尖泛着金色的寒光。
宵风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根细如发丝的金针,恐怕白衣祭司一个手抖就刺出事情了,但触及他眼中的平静,统统的疑问和不安临时又压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等候着最后一针。
他抱起林晓筱,轻声道:“不消你救了,她受伤了,我养着;她死了,我陪着!像你这么心冷如铁的人,是感受不到这类爱的,因为你底子不会爱人,也不会有人爱你,必定孤独平生,到死也没有人记得你,就像从没活过一样!”
“救她!”
白衣祭司脸部神采地瞟了他一眼,一边遴选合适的针,一边抽暇挖苦道:“你给我站开一点,少在这里晃来晃去,碍眼!”
“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坐下看着林晓筱,衣领便被人提了起来。
“哈哈,我活了这么多年,有甚么是我得不到的,你又有甚么资格来求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