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叔叔还没说完,阿谁总找我茬的刘丞相便打断道:“胡说?烈先生此言何意?尚蜜斯本身都亲口承认了,这‘胡说’二字又从何谈起?先生身为陛下的谋臣,理应事事为陛下着想,先生刚才所言未免过分偏私。如果小事也就罢了,此等大事岂能容人随便为她摆脱!”
“你耳朵聋了?本蜜斯向来敢做敢当,不像你这个以栽赃谗谄为生的小人,我有甚么不敢承认的,我就打了阿谁臭太子了,如何地?奉告你,我不但那天打了,我刚才又打了!你不想杀我吗?杀吧,杀吧!”我就像个满肚子都是气的皮球一样,气得鼓鼓地。只等着刘丞相反击,我好接着骂死他。
“我就不闭!他是个混蛋还不让人说了,归正我都要死了,我就要骂个够!我……”
烈叔叔在旁说道:“陛下岂是是非不明之人,怎会因为你救民气切情急之下的无法之举而惩罚你?连事情都没弄明白就瞎领罪,你可知刚才本身几乎把命搭出来?”
刘丞相看了我一眼后才回道:“回陛下,尚蜜斯方才之言并不能证明她与此事无关,陛下舐犊情深天然不肯看到尚蜜斯与此事有所干系,微臣还请陛下详问当夜之事,以证尚蜜斯明净,以免衍生曲解。”
刘丞相看到我的模样,气得鼻子都歪了,抖动手指对我比划了半天赋道:“孽障……孽障!真是个不折不扣地孽障!”他回身对皇上深深一躬,道:“陛下,当初老臣就劝过陛下,此等祸害不能留在身边,陛下心善硬是将她留下,可她却不知戴德回报还犯下此等大祸,老臣请旨将这不忠不孝的刁滑小人正法,以安国泰民气。”
爷爷说话的语气将我心头的肝火消掉大半,再加上我也不傻,听他们说了半天哪还能听不出他们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件事儿,心下既苍茫又迷惑,脱口而出道:“爷爷你们不是因为我踹了千泽国太子叫我来领罚的呀?”
刘丞相满脸鄙夷,道:“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顾摆布而言别的,你现在是不想承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