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后我只把这事和柳姐姐说了,并没有奉告小雪和烈焰。以后几天师父和烈叔叔都没有来找过我,也没派人传个话啥的,直到初五凌晨天刚范鱼肚白时,有人来拍门了。来人一看就知是个宫门中人,先给我们行了个礼,随后便请我和小雪另有柳姐姐筹办筹办沐个浴更个衣啥的,说陛下要召见我们。小雪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固然晓得皇上是我们的师爷爷,总有见面的一天,可她也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我因为之前有过心机预设,以是只要严峻没有讶异。而柳姐姐只是眉头舒展地看了我一眼,便规复成一脸荣辱不惊的模样,不急不缓地批示并帮手我俩做好统统筹办事件。
师父看着我半晌后,抬头闭目深深叹一口气道:“想不到我千秋竟连本身的门徒都护不住,还要让她受尽磨难和屈辱,我这师父真是白当了!”说完师父的拳攥得更紧了,指间都没了赤色。我不晓得如何安抚他,只能掰开他的手指,将他的大手合握住,向他暴露大大的笑容。师父抽脱手重揉我的头,哀叹一声后便又规复成之前的模样。我不由得佩服师父变脸比翻书还快,连个过渡都没有。师父让我先行分开,说小雪和烈焰在柳姐姐家等我,我见机地分开烈府直接回了家,师父则留下又和烈叔叔长谈了一番。
清灵郡主冲我撇了撇嘴轻声道:“尚天容你甚么眼神啊?没瞥见本郡主坐在这吗?也不说给我请个安。还得让本郡主先找你打号召,你架子够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