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傻?喊那么大……”话还没说完,门外又响起了孔殷的拍门声,扣问屋里的环境。我固然还是说没事,但内里的保卫却不肯信赖,非要求出去查抄一下。我不承诺,他们便搬出师父和萧瀚阑压我。不过幸亏是早晨,我说我已经脱衣歇息了,那些保卫也不敢硬闯我的房间,他们在内里嘀咕了一会儿,我便听到有脚步声向远处跑去。我拽过床边挂着的斗蓬,指责地看了无尘一眼。“都怪你!有甚么事快说!说完快走!这深更半夜的,如果一会儿我师父带人来把咱俩堵屋里,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萧瀚阑扬手就要往我脸上扇巴掌,可手抬起来愣是停在半空式微下来,最后攥成拳砸在身边的桌子上,直接把桌子给干碎了,崩起的木屑划过我的脸颊,擦出一道血痕来。他低头时正都雅见无尘的足迹,眼神由怒转冷,却掩不住凛冽的杀气。俄然他回身单手掐住我的脖子,怒道:“谁?”我被他掐得喘不动气,奋力地挣扎着,脸上的肌肉牵动伤口缓缓流出血来,滴落在他的手腕上。他一怔,眼中划过一抹庞大的情感,手上的劲垂垂放松,我趁机用力摆脱出来。
他一愣,明显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料想。他脸上闪过一丝迷惑:“他深更半夜的来你房里做甚么?”
我刚把栓抽开,萧瀚阑便直接排闼闯了出去。让我比较不测的是门外除了子言再没跟着任何人,那些保卫都远远站在四周。萧瀚阑命子言在门外守着,然后就将门拴上了。我不乐意道:“你出去就出去,拴甚么门?这大半夜的多让人曲解!”
萧瀚阑底子就不理睬我,进屋后就四下里扫了一圈,我也不等他问,直接了当道:“别找了,人早走了!”
收转意神,我再对傅前辈见礼,道:“当日事出俄然,长辈还没来得及向前辈伸谢,还请前辈庶长辈无礼之过。”我深深一躬。“多谢前辈驱了长辈身上的往生水,将长辈从痛苦中挽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