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那此事容后再议也不迟。”燕时暖和有礼地说道:“我们公主在鲁国的这段日子,承蒙恒王殿下关照了。公主身份特别,临时还不能透露于人前,还请殿下多多帮手,粉饰一二。”
一声熟谙的“阿时”,让燕时忍不住光辉一笑,“公主还当我是小孩子啊?我可比您大一岁呢好不好!小的时候公主仗着比我高,总逼着我叫您姐姐,公主还记得么?”
“陛下让我设法接公主殿下回宫,天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筹办。也就是说,燕堂已经晓得,玉玺不在公主手中的事情了。当年先帝让步先生护您出宫,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传国玉玺,向来都没有传播出去,仍旧在燕国。”
燕时说着,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块和田玉佩,递给遗珠。
遗珠无法地看着身边看起来高高大大,在她面前却像是个小孩子的男人,拉住他的手臂说:“你放心,我不会忏悔的。只是我说的也是究竟呀。谁嫁给你了?我们的婚期可不就是还没定么?”
燕时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没有人比公主殿下更加清楚明白了。如许奥妙的事情,如果不是陛下亲身说出来的,我这类外臣如何会晓得?”
花御一刹时有种想哭的打动,“鸢儿,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你你你!你看看!”花御一指着燕时对遗珠说道:“他、他都这么大年龄了,不、不是喜好男人,就是对你成心!”
遗珠:“……”她真是不明白花御一这个逻辑是如何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