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终究想通了,不再帮着赵国人和御一他们为敌了,是不是?”
花清词回过甚来,一脸奇特地问:“爹爹另有甚么事么?”
“你留在这里守城,我去接郡主返来。”冯跃然说完便一阵风似的从高高的城墙上跳了下去,不给副将再多说一句话的机遇。
“没、没甚么……”他口中这么说,倒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爹爹只要你这一个女儿,你可必然要保重本身。”
冯跃然抬眸看向城墙之上,只见方才被他骂了一顿的阿谁副将朝他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不消谢”以后便扭过身去。
他记得花清词是和冯跃然一起长大的,两人的干系就算说不上多靠近,但起码也是不坏的……
但是这句话,她梗在喉边半天,毕竟是没有说出口。
可冯跃然孤家寡人一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底子就没有任何软肋。
“先别走,”冯跃然喊道:“给郡主放梯子。”
伤口不深,但是……
她分开都城的时候,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以是才没有抵挡。
冯跃然本当她们两个只是浅显的婢女,本想放她们一条活路,由她们回到肖永昌那边。却没想到这两人也是练习有素的妙手,技艺敏捷不说,力量完整不输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