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宫凌勋抱着木梓欣睡的,手脚并用地将她缠紧,温热的掌心还帮她揉着小腹,减缓那阵痉挛般的痛苦。
木梓欣闭着眼睛不喜的把面庞转到他胸膛边,用满身的行动顺从着,还想拉着被子挡住头。
宫凌勋在床边坐下,发觉到木梓欣冰冷的手在迫不及待地汲取他身上的热源,眉头皱了皱,些许烦躁,又用别的一只手捂着她的脚心。
宫凌勋见她还在装死,干脆不再多费口舌,端起水杯猛喝一口,俯身,一手掐住女人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将那温热的红糖姜水渡入木梓欣的口中,舌尖抵入喉咙深处,被迫咽了下去。
木梓欣可没他这么浓的兴趣来打趣,雄性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缠绕在她周边,另有宫凌勋身后结实的身形,她就算没转头也晓得他除了一条底裤甚么都没穿。
男人凌晨刚醒时微微沙哑的声音低低颤抖着,他在笑,她身后的曲线与他无缝贴合,感遭到宫凌勋满身的颤抖,木梓欣回过神来。
将一杯红糖姜水喂完,宫凌勋还回味地舔了舔她的唇,低笑着,“挺甜的。”
“你还痛不痛?”
她屏住呼吸,试图掰开男人坚固的手臂,但那手硬梆梆地跟石头似的,撬都撬不开。
以往两人都是各据床头一边,画地为王,中间就如楚银河界般泾渭清楚。
“有姜……我不要……你放下……”
一只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上揉着,她舒畅地感喟了一声,忍不住抱住那暖和。
被这一打岔,宫凌勋也不焦急了,温温淡淡,不紧不慢地说着,“木梓欣,你不喝,那只能我来喂你了,男人喂女人的体例也就那一种,到时可别怪我耍地痞。”
俄然,那手微一收紧,便将木梓欣结健结实地揽紧了宫凌勋怀里。
他俄然猎奇她脸上的神情,想将她翻过身,木梓欣却冒死顺从着。
宫凌勋搂着她舒畅地蹭了蹭,第一次发明人形抱枕不测的舒畅,他懒懒地应着,“早上好。”
最后,挣扎着出了浑身的汗,木梓欣终究放弃了,叹了口气,很快又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