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空雨决然回绝,“太伤害了。”
俞晴清算好屋子,一边嘟哝着一边扑灭凝神香,盘腿坐在蒲团上,阖上双目,在淡淡芳香中,进入了冥想状况。
许是哪个修士路过,不经意叹了声,那人中气倒足,离这么远都听得见。
俞晴猎奇地跟着。
门窗关得严实,屋外的禁制无缺,竹林中亦无外人气味。
俞晴摆布瞧瞧,想起一件事来,“不是说山上不准飞翔吗?”
“可惜,可惜!”一声长叹高耸地响起,恰是方才阿谁声音。
“灵植园大多是修为不高的杂役,没有三五个筑基弟子带领,谁敢下去?而筑基弟子整天忙着修炼,怎会在乎杂役弟子??”
书桌、书厨似笼着一层淡淡灵气,而窗外,翠竹林间,灵气却浓烈很多,被凌晨的阳光着,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修炼了半个月,终究胜利地引气入体,真是来之不易。
光点践约而至,三五成群地在她身边漂泊,却不靠近半步。
俞晴缓缓展开眼睛,揉了揉酸麻的腿。
俞晴吓得一激灵,忙掩好衣衫,四下探了探。
俞晴赞叹着,冷不防低头,看见面前的地板上平空多了圈乌黑油腻的污渍,而她脸颊、手臂另有衣衫上都沾满了一样的脏物,模糊有腥臭之气。
空雨“切”一声,“你叫空云师兄,却叫我师叔,我们就那么生分?”
俞晴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将晾干的门服收起来。她只这两件门服,脏了必须顿时洗,不然赶不及替代,而红色又极显脏,固然她只出门时候穿,还是免不了隔天就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