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奇道:“仙鹤不是不载炼气四层以下的修士吗?”
正捋线头,八哥鸟蓦地冲过来,啄了她一下。
八哥鸟吭哧吭哧地吃着一边道:“算你有点知己还想着姐,没有只顾着你那破树枝。”翅膀一挥,又扔出根树枝来,“这但是姐拼了性命得来的。”
俞晴无法,敢情八哥鸟真将自个当人看。
翻开瓶盖,沁民气脾的暗香扑鼻而来,是上好的伤药,俞晴面色稍缓,向八哥鸟伸谢。
昏黄的月色下,八哥鸟浑身湿漉漉的,尾巴上的毛仿佛也掉了好几根。
有这么个灵兽,今后她的日子就不孤单了。
俞晴再问,八哥鸟却甚么也不说,只一味咬牙切齿地骂:“妈的,竟然如此热诚老娘,有朝一日老娘定要你都雅。”骂完了嚷道:“累了一天水米未进,拿点吃的来。”
第二天,还是带了五根返来,墨狼东挑西拣又指出很多弊端。
八哥鸟仍拍着胸脯笑,“山上都传遍了,说门派出了个自虐的精英弟子,被符箓炸得满脸焦黑,跟姐有得一比。”
俞晴哑然发笑,这家伙还留着一手。
俞晴大惊,“如何了,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