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扭头对身边的鲁秋生道:“鲁大人,你且说说,方才我与殿下所说的是不是真相?当初这采办归季也是你提出来的,我不过是为了你们工部便利才如此行事,现在如何反倒要查我户部的账了呢?”
鲁秋生决定先不说话,按本身的猜想,有一小我会先开口。
朱玉澹有些哭笑不得:“如何说走的也是你,说累的也是你。”少不得只能陪她坐下,又闲话了一会儿。俄然朱玉澹眯起眼睛看了看远处,问身边的宫女道:“去看看火线过来的穿白袍者是何人?”
陆文驰一听,心中好不耐烦,既说总额对得上,又说清了原因,何必非要吹毛求疵地一项一项再查一遍?须知户部的每月官报动辄一两百册,这如果每个月都核实下来,别说本日,便是在这抚星台上宿上三夜也弄不完,这不是吃饱饭撑了没事干么?何况满朝皆知船舶司的采办甚是严格,如许的净水衙门挤破皮也挤不出几滴油水来,有何可查?
朱芷凌见二位尚书上殿来,脸上笑意甚浓,开口便道歉道:“例休之日,还唤了二位大人前来,多有辛苦。”
本日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