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说不出以是然,只说是心郁成疾,须埋头保养。可父皇哪有甚么心郁?明显一年前还那样高兴地与本身在殿前玩耍,那样有力量地把本身架在肩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父皇点了点头。
本身不知所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但是……父皇,您刚才不是还对满屋子的大臣说,要把我拜托给慕云伯伯们吗?您之前不是说苍梧国能有明天满是靠君仁臣智,特别是慕云氏忠心帮手才得来的清平乐世吗?”
父皇表示本身不要走,就坐在榻旁,本身只好听话地坐了下来,看着慕云氏的三个伯伯走近殿内,身后还跟着一群的朝臣。三个伯伯都穿戴玄色的袍子戴着金色的巍云冠,脸上的神情凝重地让人喘不过气。他们伏下身子跪成一列,说了一堆本身听不懂的话,似是赞美父皇的功德,目光却又不住地看着本身。
“你必须学会把国中统统的事情都交给慕云氏。”
父皇点了点头,又咳了几声,才有力量持续说道:“你要忍着他们的放肆,忍着他们的擅权,比及你找到机遇,一举将那慕云氏连根拔起,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