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外祖父的阴牟国黎摩来贡,你可知为何父叔三人刚好不在帝都?”
慕云佐沉默不语,半响,方告罪道:“此事,是弟弟冒昧了……”俄然又有些不甘,说道:“可母亲也未感觉有甚么不当。”
“罢了罢了,兄长切莫如此,弟弟听了兄长的话就是。”
“……”
“母亲未感觉有甚么不当,不过是她内心被遗策所惑,感觉局势已定,便由了你率性罢了。”
慕云佑俄然泪下,伸手想去抚摩弟弟的头,终是住了手。
慕云佐见兄长说得慎重,忙正色应道:“兄长请说。”
侍从有些迷惑,答道:“并未见有人,倒是太师坐在圆凳上扶额打盹,几乎跌倒,小人便大胆上前扶了一把。”
“……兄长,你究竟想说甚么?”
父亲的老路。想他白叟家平生算尽构造,得而复失。虽说造化弄人,祸福相依,有失也必有得,但是如我等这般立于云端之人,天下百姓皆系一念之间,毫不成因一己私念,便颠了乾坤,混了吵嘴。你可记着了?”
“为何?”
“兄长这话我不懂,仁字抢先当然是自古圣贤所言,可仁智二字孰轻孰重,看看那李氏与我慕云氏不就一目了然了么?智亏的仁君,若无我慕云氏,岂能坐得稳江山?”
“贤弟,为兄并非是与你来推演此策有何忽略,为兄是想劝你一句,凡事把稳存仁念,不成凭智冠二字就骄横天下,觉得有了奇策便失了赋性。需知君子四诫,仁义信智,智毕竟不过居于末位。而父亲,是本末倒置了。”
“兄长感觉父亲的遗策有不当之处?”
慕云佑没有再说话,只是神采哀痛地瞧着他,似是欲言又止,俄然眼中泪出,流在脸上,却变成一道血痕。
“为兄如许说或许你会心中不平,可母亲也恰是因心中只贪信了父亲的智谋,而从不以仁道劝戒,这才有了杀身之祸。”
“兄长何意?母亲何来的杀身之祸?”慕云佐不由大惊。
慕云佐从未感觉父亲简朴。
“鹬蚌不争,何故渔利?李氏仁德天下,几十年间承平乱世,父亲无从到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