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延当初熟谙曹习文时,听他提及过父亲在军中任职,便让王公公暗中去刺探了一番,没想到就是客岁保护本身去碧海的曹飞虎,想来这老曹是识得本身的,现在将老曹升迁之事脱口而出,再解释下去岂不透露了本身的身份?
“哎,这有甚么难的。现在是承平乱世,几近就无仗可打,做将军还须识兵法?”
“这叫大丈夫不拘末节。我待百姓如后代,百姓待我如高堂。你见过孩子给爹妈送块猪肉爹妈还不收的么?”
李重延恨不得从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揪住曹习文,奉告他本身但是储君,将来想要做甚么另有不能办的?
曹习文哈哈大笑起来:“我就喜好李兄如许的性子,有甚么就说甚么。”
李重延却不在乎,他低声笑道:“不如,你来做我的保护,我付你报酬,咱俩既聊得来,你又不消出门揽买卖,多好?”
“你说话莫要吞吞吐吐。”
“或者……我去开一家镖局,好歹是凭本身本领用饭。”
李重延酒已半酣,顺手从腰间解下个香囊抛了畴昔。
李重延笑道:“老夫人多虑了,依我看这小曹将来一定就不如老曹。不如由着他去,倘若真能当个兵马大元帅来,老夫人岂不欢畅?”
他祖母开初见了李重延都要躬身作礼,垂垂熟络以后,也就不那么拘束,常常李重延带着一堆东西来,都是挑出最好的配成好酒好菜接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