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感喟着,抬头灌了口酒,嘟囔道:“既已认准了,说结束岂未几余?莫非你筹算当一辈子光棍啊?”
观澜台上的炎帝,下棋下得三心二意。天帝的愁闷到了这里就反面他倾诉了,满腔郁结化作了棋盘上凶恶的对弈,把他打得毫无抵挡之力。他枯眉盯着混乱的棋局,“你是晓得的,这一万年来我的棋艺半点没有精进,因为我对下棋毫无兴趣。你吃了我那么多子,欢畅点了么?”
炎帝抱着胳膊想了想,“如果她对你另有一丝好感的话,必定能;不过如果她真的极度讨厌你,那就当我没说。”
天帝陛下喝酒的时候最随和,就算喝醉也毫不发酒疯找人费事,最多唱唱歌罢了。他捏着酒杯,纤长的手指和精瓷是一个色彩,手腕转过来,又转畴昔,自娱自乐。
炎帝发笑,“你我都晓得,这类话只能拿来骗那些寿命有限的凡人。日久年深就不痛了么?天帝陛下不会那么天真吧!”
为了一个女人,师兄弟间早就断了联络。天帝是毫不低头的脾气,而安澜又懒得运营人事,罗伽大池一役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面。
棠玥仙子赧然抬手摸了摸,“回禀陛下,是花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