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了腔调道:“在碧云仙宫,这是郁萧殿,是我弥罗宫的一部分。前面有排云殿和玉衡殿,再往前便是朝议的凌霄殿。”
先前他在玉衡殿理政时,她就已经发作过一通。每次邪魔攻心,都是一场痛苦的战役,过后便半寐半醒,力竭欲死。
她嘲讪不已,“如果天帝陛下不放心,欢迎你不错眸子看着我穿衣裳。归正我在你面前,早就没甚么庄严可言了。”
他直起家,撑着床帮笑了笑,“这点耗损于我来讲不算甚么。”缓过神来又去搓了手巾,上半身在他咬断银牙的对峙中有惊无险擦完了,下半身实在是个大困难。
他伏在她肩上轻喘,她说不清这是种甚么感受,只觉心头苦涩渐起,黯然道:“你会被我拖垮的。”
炎帝却声色俱厉,“天帝陛下口中说出的话,几时儿戏过?刚才你和我谈及截珠盘时两眼放光,你敢说只是随口一提?我问你,现在入魔的究竟是她还是你?你可还记得本身的身份?甚么小情小爱,畴昔不是嗤之以鼻么?现在就算动了凡心,浅尝辄止便好,你如何能入迷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