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心字伊人呀?”褚疏才不管苏豫这般用心是何企图。不过颜蠲与苏豫对周广心的称呼,她倒是听进了内心,本觉得是调笑她眼里只要才子,反应过来‘伊人’该当是周广心的字,笑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字也还算配你。”
“聊甚么?”颜蠲觉着他这傻mm又可气又好笑,朝周广心作了一揖,席地而坐喝了杯茶,“伊人是来看你的。”
也是因着与褚疏同去过醉仙坊多次,苏豫才晓得她待女子极好,于那面庞皎好或是精通乐律、有些才情的女人更甚,与常日里待搭不睬的性子判若两人。
“伊人嫂嫂是为阮府的内宅宴席罢,”苏豫笑着看了眼周广心,目光落到褚疏身上,“提及来,伯逸府上也收到了帖子。”
“豫哥哥,”周广心凤眸一亮,起家福了福。
“是啊,怎的会递到乐抑府呢。”苏豫这话可不像是疑问,倒像是调侃,他斜睨着褚疏,被她瞪了一眼后低眉轻笑,给本身斟了杯茶。
兄长没福分,苏豫这厮倒是艳福不浅啊,褚疏挑了挑眉,“周世叔这是谓广心有所思啊。”
“那里有甚么故事。”周广心偷瞥苏豫一眼,“阿疏你不要这般说。”
周广心明白颜蠲是不想她再说下去,便抿了抿唇,“是借阮老夫人做寿,与家嫂一同来了昌都。”语罢,抬眼看到褚疏似笑非笑的模样,嫣然一笑。
褚疏也懒得理苏豫,一心盯着周广心,这女人举止风雅,林下民风,娶如许的女人回家,多好呀。
褚疏张了张嘴,怎的会是来看她的,思忖半晌,也是,阿娘也没来信说定下来了,并且如果周家真应下了颜蠲这婚事,依着婚俗,周广心该当不会如此迫不及待不远千里来此处寻她将来夫婿。
“‘心之官而思,思则得之’。”褚疏循着周广心的视野睨到了苏豫,他正不觉得然地品着茶,便又转回周广心身上,美人目光灼灼,君子视若罔闻,褚疏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