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卓书颜说完,很快挂了电话。
去江也家过年,这句话好久之前他就说过,在故乡的阿谁公园里,当时候天冷,路灯还是坏的,他陪她过了一个非常沉闷、非常懊丧,但又难忘的除夕。
话没说完,全被江也堵住。这阵子事情多,好的坏的一块来凑热烈,就像前几日,因为卓书颜和周嘉起闹别扭,顾及她的情感,早晨他都只是抱着她睡,不做别的。
渐渐从凌晨的不复苏状况中回神,从悦总算没再问蠢题目。两人清算好预备出门,江也去事情室,从悦筹算再去卓书颜那看看。谁知还没换鞋,卓书颜就先打来电话。
这奇异的走向从悦实在没想到,一时愣了,“那就是,没有身咯?”半晌,她找回思路发问。
“如何了?我现在正筹办过来。”从悦觉得又有新环境,严峻得不可。
“要手机干甚么?”江也闻声而出,手里拿着她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