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饶是见多识广的刘启超和翟得钧见到这个场面,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两人面面相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下丁公子应当醒了吧。”刘启超心中暗道,对于平常的放苍,烧掉禽兽的尸身便能够破解其法。可如果真如翟得钧所说,幕后黑手另有后招,或者这放苍是正宗的巫门秘法,估计不会那么简朴。
翟得钧深吸一口气,他环顾四周,然后低声道:“丁公子的脉象甚是奇特,之前他的脉象孱羸,如同久病在床的古稀老者。可现在公子虽说体表长满尸斑,且有脓液不竭溢出,可这脉象却垂垂规复普通,与凡人无异。真是奇哉怪也!”
丁为民并没有像表示的那么孔殷地去见儿子,他眯着双眼,不竭捋着髯毛,仿佛是在思虑着甚么。
丁为民顿时喜形于色,失声道:“真的吗?太好了!”讲到这里,丁为民俄然觉悟过来,赶紧对着刘启超两人躬身施礼,“多谢两位仙师,犬子能够复苏过来。两位仙师舟车劳累,想来必是怠倦不堪,我立即命人带两位仙师去沐浴一番,今晚我在府上设下盛宴,宴请两位仙师,还望不要推委。”
“如何样,我儿另有救吗?”丁为民目不转睛地望着翟得钧,恐怕从他嘴里蹦出一个“没”字。乃至连刚才泣不成声的丁夫人也强忍着悲意,满含希冀地看着他。
看着一脸“我懂你的”这类神采的丁为民,刘启超也感到非常头疼,不过幸亏一个仓促赶来的丫环及时替他解了围。
这倒不是刘启超成心活着俗中人面前显摆,而是实在有磨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