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多少年了,可没人情愿查清这个案子。前任县令为了不迟误政绩,强行把罪恶摊到几个青皮混浑身上,草草结案。新来的县令也不肯意多管闲事,就任由谢家灭门变成了悬案。想到这里,我每晚都睡不着啊!”两鬓有些斑白的陆一铭从寝室里取出一份案牍,递给刘启超,“我一向在等谁能把谢家的冤魂给停歇了,当年那帮姓姚的法师,虽说处理了题目,可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公然比来几天谢家别院再度闹鬼。唉!”
“瘦子,你听到没有?”刘启超的这一声用上了真气,震得项主簿都猛地从地上跃起,而陈昼锦却也只是微微回神,含混答道:“哦,我晓得了。”
在探听到那位因不满县令胡乱断案,愤而离职的公门妙手陆飞铭的居处后,刘启超拉着尚打饱嗝的陈昼锦,就筹办出发。
刘启超并没有把话说完,可作为火伴数次,久经存亡磨练的老友,陈昼锦还是第一时候明白了对方的意义。他的手悄悄握到了腰间的桃木剑上,同时指尖也多出了几道灵符。
陆一铭两条白眉皱成了一大团棉球状,他拍了拍脑门,苦笑道:“老啦老啦,好多东西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位学官姓姚。”
听完陆一铭的描述,再连络在开平书院诸位学子的描述,刘启超已经根基确认,在书院里被杀的王天成等五人,恰是谢家灭门案的首要嫌犯。
“那你们有没有思疑的工具?”陈昼锦俄然插嘴道。
“县衙,去找一找当年那几个秀才的户籍,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在那边我们会碰到欣喜啊!”刘启超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