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嵬名勇也说的累了,他看了看天气,对着姚启明讲道:“好了,我们之间的买卖得早些交代结束,省的本王操心,本王就先分开了。”
“人?哪来的人!我看你们都是过分敏感了!”嵬名勇既非武者,也不是方士,对于保护所言的真气颠簸一窍不通,故而有种被人乱来的感受,当即纨绔后辈的脾气发作,将那名保护痛骂一顿。
“嗯,这话还挺入耳的,你先下去吧!”嵬名勇摆了摆手,让部下分开,后者行了一礼,用眼角的余光环顾四周,然后才一脸奇特地撤离。
“甚么意义?莫非他想借我们的手,把姚家给干掉不成?”陈昼锦半信半疑地反问道:“光凭我们两个,恐怕是蚍蜉撼树啊!”
刘启超和陈昼锦互视一眼,心说这范洞正还真派了人来策应,此处分开平书院已经不够数里,可如果姚家之人埋伏下杀手,他们还真得费上一番工夫来应对。既然范洞朴重人来策应,两人天然能够借着他的名号,来安然到达开平书院。
“放心吧,范洞正如果然想对于姚家,就必须保住我们的性命。”陈昼锦仿佛看清了老友的设法,轻笑道:“说不定他会派人在半路上策应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