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仁韦的修为到底得有多高啊?”刘启超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一分害怕。
刘启超只得承认点头,而舒仁韦也收起了笑意,沉声道:“术道比来都在传我与姚家干系日渐冷淡,实在也和这件事不无关联。”
“这位总领虽也算是条大鱼,可还不是真正的高层。”舒仁韦抚摩动手上的黑刀,淡然道。
“你是说你在姚家被架空了?”刘启超半信半疑地问道。
刘启超这时才重视到这间密室里另有一人,只不过此人已经断气多时,他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线似的伤口,不深却足乃至命。此人一身华服,脸孔因为过于惊骇而显得有些狰狞。
对于刘启超直言不讳的夸奖,舒仁韦并没有甚么欢畅的神采,他沉默了半晌,继而朗声道:“我在姚家实在并无常职,不过有几个亲信弟子在家属里做事,再加上我本身的职位极高,以是说话倒另有些分量。可没想到几年前一次闭关后,局势产生了窜改,我那几个亲信弟子都被远远地打发到偏僻之地,而一些支撑我的长老也或贬或亡。最为首要的是,连家主姚崇杰他都鬼迷心窍,同意那些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