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一阵如有若无的阴笑声在刘启超和陈昼锦耳边缭绕,他们两人仿佛还看到贾先生掉落在地的头颅正阴恻恻地朝着他们嘲笑。
刘启超顺服地被锁上铁链,带向衙门,在出门的那刹时,他回过甚去,只见阁房里贾鹏符的头颅正冷冷地盯着,嘴角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
可定睛一看,贾先生的头颅却面无神采地躺在空中,稠浊着血水和灰尘。仿佛刚才听到的和看到的,都只是两人的幻觉。
“贾鹏符?贾先生!”刘启超有些惊诧地看着老友,“你筹办去找他的费事?”
“黑衣盗贼?这济州城靠近京东道治所齐州,属于齐王的藩地,治安一贯很好,如何就俄然冒出一伙黑衣盗贼来了?”刘启超皱着眉头思考道:“并且这几年京畿东道虽说不上风调雨顺,可也没有啥大的天灾,如何会有如此多量的盗贼,很可疑啊。”
陈昼锦嘲笑一声,刚想说些甚么,却听到阁房传来一声衰老的声音。
陈昼锦也发觉不对,抢步上来按了按贾先生的脉,旋即摇了点头,“没一点脉象,看模样死了不止一旬。”
靠门的房间正中有一张陈旧的木桌,桌上摆放着一个粗瓷茶壶和一个茶杯,茶杯中还残留着不知是水还是酒的透明液体。桌面落了一层灰,仿佛好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听到这句话,刘启超天然也晓得本身中了别人设下的局。贾鹏符死了那么久,可刚才被分尸时体内的血液却还是鲜红,较着是有术道中人做了手脚。这些捕快来的如此偶合,贾鹏符的尸身刚被本身发明,背工他们便冲了出去,说没人设局,本身信的话就真的是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