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去,该不会是战傀吧!”刘启超望着那些干瘪的身影,脑袋里俄然想起了当初在天苍山脉天道府遗址碰到的,那些没有痛觉,除非完整毁灭,不然会一向打击的战役型的傀儡。
“谨慎!”卡巴尔的话还没说出口,有两名降头师便被刀轮斩飞了脑袋,鲜血喷溅三尺不足,仿佛是天降血雨,将四周的人淋了一身。
翟得钧眯眼苦思半刻,终究无法地点头,“不晓得,降头术虽说和巫术有很多的关联,可毕竟自成一派,其门下派系浩繁,繁衍昌隆,我也看不出他是用的甚么术法。我只是勉强能想到,这应当是某种血降吧!”
伴跟着几个南越方士的非命,整座宫殿顿时满盈开刺鼻的血腥味,而这回刀轮返回符傀上方时,那些已经模糊颤抖的符傀俄然振衣而起,伸手抓住钢刀,重新站在青砖上。
“得钧,这是甚么术法?竟然如此诡异!”刘启超谨慎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