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次竟然还是胜利了。”袁长老捻着髯毛说道。
袁长老暴露一丝不平的神采,恨恨道:“在这几产业中,卞家也是不消去说的。因为他们是四大姓的座上宾,向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和沙家有点类似的是,在得钧被抓以后,他们也是少有的,直接发声,要求将得钧处以极刑的权势。”
袁长老的掌法没有多大的颠簸,能够力却实在不小,应当是某种专门粉碎内部的杀招。而沙荣辉每次发力时,四周都会呈现大量的沙尘,他的功法仿佛和他的姓一样,和沙有关。两人的功力应当相差不大,不然应当早就分出了胜负。
“说到底,白家的态度又是如何?如果他们的态度方向我们,那就不消我们费那么多的心血,自下而上,把他们的部属给打通了。”刘启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是啊,你说他们会不会和我们一样,是被外来权势的帮忙,才获得了血灵木?”刘启超俄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法。
袁长老没好气地回道:“我之前不是说了么,白家的态度含混不明,他们没有明白的申明方向谁。并且白家在以往的各项大事中,常常都是以中立的身份呈现,他们很少直接站队表白身份。以是我们才一向没有轻举妄动,和他们打仗,这才逼不得已,想要自下而上,通过其他几家来迫使白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