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执意要嫁给我,今后还要在这宫里呆一辈子呢,你这心总在内里,可如何是好?”
“算了,睡吧!”
曲调陡升,昂扬之处戛但是止,取而代之的是远方夜空中升起的一颗颗亮点,然后绽放成一朵朵锦簇花团。烟花绽放正盛,琴音又重新响起,徵羽之操,委宛婉转,不断于耳,余音绕梁。
瑾瑜在床上躺了好久,始终没法入眠。半夜,她又起家写了一封手札,交予玉蘅,让她明日巳时以后拿着这封信找卫章,调派禁卫军埋伏城外,不管如何要拦住晏君清,不能让其分开建安。这才气够放下心来歇息。
“公主在想些甚么?天气很晚了,公主有事明日再想也是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和我想的一样,瞿州城,我见到你们二人有说有笑,一起分食一串糖葫芦之时,我就想到了。”
“我只想问一次。”
“即便不能嫁,我也情愿一向陪他,老死宫中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这才多久没见啊!他就是嫌本身练功辛苦,用心找借口偷懒。我一去,他就能明目张胆地玩了。”
回到宫中的瑾瑜,沐浴结束,跪坐于矮桌前。外殿烛火透明,瑾瑜不知在想些甚么,很晚了都没有要入眠的意义。
“礼部不似其他部分,诸事繁多。皇兄天然是偏疼我的,没有给我安排太烦琐的事件来让我日日扰心。”
“嗯。”晏君复也轻声回应着。
晏君复看着瑾瑜迷离的目光,好似心有所感普通:“把心也留在宫外了,嗯?”
“嗯,一点小事。”
“哈哈,哈哈哈哈!”
晏君清没有接那簪子,只说:“你毕竟不肯让我问出口吗?”
“东月之于北晏,那么悠远,君复都要未雨绸缪。而熟睡于君复身侧的伤害,君复又怎能不担忧?”
瑾瑜离老远见了,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君清,你本日不消上朝吗?来的如此之早!”
“哈哈!不消夸大了,朕明白。恰好朕明日得空,要不带你去看川儿?尹风昨日往宫内传信之时,特地说了句川儿老念叨着好久没见瑾瑜姑姑了,驰念你的紧。”
“嘿嘿嘿!明日还是算了吧,后日?或者你甚么时候再有空再带我去吧!”
那句“何事?”堵在晏君复嘴里还没有问出口,瑾瑜便又转移了话题:“你说,月熙霖现在重返东月了吗?他能胜利吗?”
“明日有事?”
“好。你问吧,我听着。”
瑾瑜像十年前一样,依偎在晏君复身侧,但这一次,却不再是以mm的身份了。
“唉,每日净是些胡言乱语,朕真拿你没有半点体例!”
说罢,婉转琴声缓缓响起,丝丝缕缕淌入内心。瑾瑜逐步沉浸在了琴声当中,然后望向远方充满星斗的夜空。
“我们是朋友,天然能够啊!”
“瞿州城?那黑衣人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