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是……”田七固然脸皮厚,但好歹是女孩子,会商这类题目不免害臊,她低着头,脸上敏捷飞起桃红。
田七便嘻嘻地笑,从速更调为拍马屁形式,“我跟宁王真的没甚么,就是一块玩儿了几次。您想啊,我每天能见到您这么漂亮萧洒风骚俶傥玉树临风的主子,何必舍近求远去肖想宁王呢?”
田七背靠着一堵硬邦邦的墙壁,手足无措。纪衡的眼神太有压迫感,她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纪征抿了抿嘴,“这里人来车往,挺伤害的。”手仍然没松开。
田七解释道,“公子您多虑了。您如果天上的云,我就是地上的泥,我如何敢对您有非分之想呢!”
他们涓滴没有重视到身后一双眼睛在瞋目而视。
俄然,她的视野被挡住了。
“田七,”纪衡终究开口,“前两天赋对我说想我想得日不能思夜不能寐,明天就跟阿征手牵手去听艳曲儿。”
纪衡盯着她的脸,反问,“我不能来?有甚么是我不能看的、不能晓得的?”
“……”纪衡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但是方才盯着她惊惧又委曲的小脸,胸中肝火未见消逝,不知不觉就说出这么奇特的话。他的神采又阴沉了几分,说道,“我晓得你喜好男人。”
……必然是神经病又犯了。
“公子,这是个曲解,您能不能先放下我,听我解释……”田七吃力地恳求。
纪衡拖着田七分开了剧场,又拖着她走了很远,直到一个僻静无人处。他丢开田七,神采无半分好转。
又一顶高帽子扣上,纪衡用切磋的眼神盯着田七看,田七开阔地和他对视。这回她是真没甚么美意虚的。
幸亏皇上表情好,没有和她计算,田七悄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