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乾清宫,田七立即跪在地上,乖顺请罪,“皇上,主子知错。”
纪衡又抬头看。
田七一手兜着樱桃,一手抓着树枝,吓得两腿发软。她倾着身材向下看,找到纪衡,问道,“皇上您……您没事儿吧……”田七问完了就悔怨了,圣上的尊容从未如此狼狈过,如何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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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颗颗熟透了的饱满樱桃有如红宝石普通剔透,很能烘托田七的肤色,的确就是天然的金饰。有这点点的晶莹透红在脸庞摇摆,田七的面色更显莹白透亮,配上一双吵嘴清楚又晶亮有神的眸子,更觉灵气逼人。
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因压在树枝上,表面更加较着,衣料因树枝的挤压而收得略紧,乃至于那股缝的形状都若隐若现。离得这么远纪衡就仿佛能感遭到它的手感,拍一下就能把手弹起来普通。他的手本来天然地垂着,这会儿不自发地虚虚握了一下,认识到本身设法过分肮脏,纪衡不安闲地掩口轻咳,又心虚地担忧旁人发明,因而摆布看看,很好,统统宫女寺人都恭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木头人普通,盛安怀亦是如此。
再看看皇上的神采,田七晓得本身临时是别想出去了,只好对快意说道,“殿下,主子只是换个处所,还在宫里头,我们还能一处玩儿。”
他刚想辩驳,哪知上头的田七倒是被“父皇”两字吓得一惊,手中攥着的衣袍松了一下,本来兜得挺严实的樱桃找到缺口,猖獗倾泻下来,哗啦啦如一道红色的瀑布垂落,叮叮咚咚地一个没糟蹋,全砸到纪衡的头上。
当然了这是痴心妄图,纪衡一等眼睛规复普通,便说道,“田七,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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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摇摆了一下,背后阳光透过层层枝叶与果实,被切割成细碎的光斑,翻过树上人的肩头,落在纪衡的脸上。纪衡不谨慎直视到这弱化以后的阳光,仍然被刺得双目发酸,视野有些恍惚,田七那摇摆的容颜更显得昏黄悠远,与碎光、翠叶、红果相互映托,倒有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意境。
纪衡哼了一声,不欲理他。他本不筹算把田七如何,但是此处是慈宁宫,四周的主子们都是太后的人,如果传进太后耳中,总归不好。因而纪衡批示着两个乾清宫来的寺人,“先把他押回乾清宫。”
纪衡忽感觉满心云开月明起来。他之前过分犹踌躇豫,舍不得罢休,到头来却不得摆脱。
纪衡顶着歪掉的帽子,面无神采。他感觉这大抵就是田七对他胡思乱想的奖惩。
作者有话要说:抱愧存稿箱忘了定时了……
纪衡一看到田七的臀部,再没法移开眼睛。
因而纪衡终究对田七说道,“你从明天起离了乾清宫,二十四衙门任你挑,只不要再呈现在朕的面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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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指着快意对田七说道,“你想出宫,先问问快意答不承诺。”
纪衡因刚从软玉温香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又要和儿子说话,一时不能集合精力反应,连连中招。
纪衡打断他,“你想出宫,去勾引带坏朕的兄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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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尚未认识到底下多了一小我,她换了个姿式,双腿跨过一道树枝站着,那树枝刚好从她两腿之间穿过,跟着她摘樱桃的行动,她的双臀在那树枝之上前后摆布挪动,她本身倒没感觉有甚么不好,可这一幕落在久经风月之人的眼中,自有另一番隐喻。
“不是,”田七不敢承认,“主子舍不得皇上您,又如何舍得分开皇宫。只是主子既然讨了您的嫌,也就不敢在宫中久留,怕皇上膈应,不如走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