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听起来仿佛挺有事理啊!
沈修珏握住她手的力道更加的重了:“就那么但愿我走?”
容不霏收起银票跟上。
正在不远处看戏的沈昀面露迷惑。
容不霏立即昂首望去,只见屋顶上坐着一名气度风骚的公子。
好久后,他终究放开她的手,冷道:“好!我走!”言罢他判定的回身迈步拜别。
容不霏张牙舞爪的疾走了一会,本欲转头看看秦留叶是否追上来,不想却被俄然达到她身边的他抓住胳膊。
沈修珏终究转头看向她,看向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也将她困在臂膀间,逼问道:“你在躲叶鹫?为甚么?”
容不霏摸了摸身后的玉笛:“我想吹首曲子给你听听。”
秦留叶:“可你是软柿子,我不捏你捏谁?”
容不霏:“你……”
沈修珏紧抿着嘴,更加冷硬的脸部线条明示着他所压抑的情感。
哟?就这么快放弃了?
可叶鹫已经不受她利用了,他立即迈步去了背面,先是在换衣间里找了一圈,又去到后院找了一圈,包含茅房。
没找到人,叶鹫神采微变,立即对跟上来的老板娘冷道:“她人呢?”
沈修珏的身子微僵了下,那一声“阿珏”让他不由又将她抱入怀中,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耳根。
老板娘看似非常无辜:“这这这……我也不晓得啊!刚才还在呢!这如何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人呢?”
“天然是采花儿了。”秦留叶言罢就向她扑来。
他低头离她太近,炽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让她不由的欲蹲下身从他的臂膀下躲开。
秦留叶捻了捻胸前的发丝,看着她疾走而去的背影,倒是不慌不忙。想他但是一个踩遍大夙的采花贼,如果没点工夫,那还采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