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琅有些奇特的“咦”了一声,手掌下移,抓住他那处昂扬,悄悄捏了一下,迷惑道:“我方才提及鸳鸯戏水的时候,它如何俄然大了?”
他眉心微蹙,闪现出一道细痕,好半晌畴昔,才有些哑忍,又似是无措的道:“好mm,你戏弄够我了没有?快别闹了,好不好?”
温泉宫中热气腾腾, 暖和恼人, 身处此中,浑然不觉此时恰是寒冬。
顾景阳整条手臂都在发烫,仿佛搭上的不是心上人的贴身小衣,而是一炉热炭,不止那条手臂,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乱了。
谢华琅对此浑然不知,缓缓到了他近前去,扶住他肩,在他膝上坐了。
顾景阳仍旧合着眼,但却不能封闭触觉,那细滑的肌肤触感与切近他胸膛的软腻玉丘,也皆是瞒不过人的。
谢华琅看的喜好,目光在他漂亮面庞上逡巡好久,俄然低下头去,含住他乳首悄悄一吮,公然闻声他低低□□一声。
谢华琅声音软媚,低低的问道:“道长,湿了没有?”
谢华琅口中说的谦逊,脸上却半分惧色都没有,施施然到了顾景阳身侧的池边坐下,浑然不怕上边见出的泉水会沾湿她的衣裙。
“好。”顾景阳心中巨石落地,道:“枝枝,你现在能出去了吗?”
“道长,你别如许嘛,”谢华琅闷笑道:“仿佛我是会吃人的老虎一样。”
谢华琅抱怨道:“枝枝、枝枝,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她站立时,池水正没过她小腹,如果落座,只怕连脖颈都能盖畴昔,现下坐在郎君身上,倒是方才好。
“……”顾景阳寂静一会儿,道:“以是你就叫我唤人来?”
谢华琅好轻易才笑够了,伸手揪住他髯毛,笑吟吟道:“我把它剪了,好不好?”
顾景阳眉头一跳,斥责道:“不知耻辱。”
她的郎君那样纯情,又爱害臊,略微说的过火些,都要脸红半日,谢华琅才不信他会赤着身子出去,追着她叫她闭嘴呢。
顾景阳严厉道:“不成以。”
谢华琅眸子转了转,恶棍道:“道长,你如果不肯意,我也没体例,要不,我们就在这儿耗,看谁更有耐烦。”
非礼勿视,顾景阳天然不会去瞧,旋即别过脸去,但即便如此,电光火石之间,仍旧瞥到了那乌黑柔腻的肌肤,灯光之下,仿佛更见津润。
顾景阳模糊猜到她想干甚么,心中不觉豁然,反倒更加宽裕起来:“枝枝,听话,快出去。”
谢华琅禁不住呻/吟一声,侧目去瞧,却见顾景阳正合着眼,脸颊微红,平日里那股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清冷之气,仿佛也淡了些,禁不住莞尔。
顾景阳晓得那小妖精有多爱作弄人,见状心头一跳:“枝枝,你做甚么?”
谢华琅大笑出声,顾景阳原还想捂她的嘴,游移一瞬,还是作罢了。
顾景阳当然也想得通此节,又好气又好笑,另有些无计可施,只得道:“枝枝,你再混闹,我便传人出去了。”
谢华琅一进内殿, 便将大氅解下, 交与采青照看,即便如此, 进了层层帷幔以后,仍旧感觉有些湿热。
顾景阳如何会去摸,人在原地,纹丝不动,谢华琅拉不动他,也不强求,顾景阳正有些奇特,却不敢睁眼去瞧,冷不丁闻声水声轻响,便觉有甚么湿漉漉的衣衫,搭到了他臂上。
顾景阳忍了忍,道:“你方才脱掉的衣服,不是还在池边吗?”
顾景阳眉梢微动,语气温和了些:“那你筹算要我做甚么?”
谢华琅笑的花枝乱颤,伏在他怀里,好半晌才安静下来。
谢华琅那话说的可真是豪宕不羁, 也的确她无能出来的事情, 温泉水正及他肩头,但他仍旧略微下移了些, 才道:“枝枝, 不准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