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双目闭合,听得那水声渐近,心境不免乱了,说不出是因那小女人过分混闹而生的沉闷,还是因为心中那不能说出口的炎热忱潮。
谢华琅笑的花枝乱颤,伏在他怀里,好半晌才安静下来。
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枝枝,你真是好极了。”
“不好,我就喜好这么跟你说话。”
他眉心微蹙,闪现出一道细痕,好半晌畴昔,才有些哑忍,又似是无措的道:“好mm,你戏弄够我了没有?快别闹了,好不好?”
不知是因那温泉暖热而起的醺然,还是因面皮太薄所形成的困顿,顾景阳神情有些难堪,顿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好mm,饶了我这遭吧,好不好?”
谢华琅心头一动,却问道:“道长,我若剪了,别人问起,你如何说?”
谢华琅却没发觉,搂住他脖颈,还在没心没肺的感慨:“道长,这池子修的不好,太高了,我没法儿用。”
“我还没想到。”谢华琅有些忧?,想了想,道:“先欠着,今后我想到了,你再补上!”
“天呐!陛下要传人出去吗?真是吓死我了!”
混堂南侧设有玉阶,谢华琅脱去鞋袜,顺着走了出来。
谢华琅对此浑然不知,缓缓到了他近前去,扶住他肩,在他膝上坐了。
谢华琅抱怨道:“枝枝、枝枝,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顾景阳冷哼一声,轻嗤当中,有些难掩的放纵,他道:“也只要你敢开口问。”
“我是来采花的, 不是来同你讲事理的, ”谢华琅板着脸,严厉道:“不要顾摆布而言他。”
谢华琅大笑出声,顾景阳原还想捂她的嘴,游移一瞬,还是作罢了。
顾景阳忍了忍,道:“你方才脱掉的衣服,不是还在池边吗?”
顾景阳当然也想得通此节,又好气又好笑,另有些无计可施,只得道:“枝枝,你再混闹,我便传人出去了。”
谢华琅有些吃惊的“哎呀”一声,又道:“那我将来在哪儿洗呀?”
顾景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