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事难料,就在她们对他投以全数的信赖与依靠之时,他却俄然背弃承诺,借出征为由一去不返,乃至叫来外人,残暴的夺去尚在阿娘腹中的孩子……
短促的马蹄垂垂消逝在了暗夜中,古庙里,青灯茕茕,和尚欲坐回蒲团上,却在转目之间,瞥见角落间一物,遂畴昔,俯身拾起。
“刺客?”
但这只是萧钧的推断罢了,究竟是否如此,只要抓住了刺客才气得知。
谁料那青年反应也非常敏捷,当下便又跟着挡了过来,刀剑再一次相抵,碰撞传来的力量乃至令她有些虎口发麻。
萧钧转头,见和尚无缺,稍稍松了口气,道,“那女子工夫不弱,若非彻夜本王前来,将军莫不是要遭了毒手?”
再度忆起旧事,仇恨如波澜般在心间翻滚,彻夜本是绝佳的机遇,只差一点她便能够手刃仇敌,只是谁能推测忽突遇禁止?
拂清至今还记得,那一日,萧怡容带人闯进她们的家,对阿娘灌下狠恶的催产药,阿娘痛的死去活来,不过一个时候便将孩子娩了出来,她叫稳婆将奄奄一息的婴儿带走,又对极度衰弱的阿娘说,“将军胜利班师,陛下甚是欢畅,择日就将为我们二人赐婚,封他一等公爵,对于你,他连最后一面都不肯再见,以是才叫我前来,同你做个了断。这个孩子,既是他的骨肉,天然不能再留在你的身边。不过看这幅模样,也活不了几个时候了,放心,我会将他找个处所好好安葬,毫不叫将军看了悲伤。”
但是纵使再长远,他也仍记得它。
萧钧本身想了一下,俄然一顿,内心起了个有些荒唐的猜想。
晏楚一愣,立即道,“谢殿下体贴,臣之前确切听过此事,只是从未想过会产生在都城。”
寒雨堂……
语罢便扬起诡异的笑声扬长而去。
但是如此一来,萧怡容却沦为了笑柄,一时候,京中百姓无不背后里嘲笑,说她是夜叉老虎,竟将一代名将吓到削发来遁藏……
看来倒是个内力不错的,拂清眉间一紧,却听对方沉声问道,“来者何人?受谁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