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厨子会不会做的题目。”朱边一本端庄地说道,“你别藐视了这块蒸糕。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光是这么白、这么适口的细面就不是普通的麦子磨得出来的。另有,糕中有奶味,却不是羊奶更不是人[乳],更尝不出涓滴的腥膻,不是人间不常见的奶种,就是用了不为人知的秘法。最后一点,也是最首要的一点,糕中的甜味并非来自于蜂蜜。若我猜得没错,这应当是一种糖,只是并非官方常见的麦糖或者灰糖,因为它味道更甜,却又没有影响到蒸糕的色彩――陛下,不知臣猜得可对?”
不等朱边等人有所反应,戚云恒顿时又弥补道:“但皇夫并非贪婪之人,更未曾做过逼迫百姓之事,也无需朕乃至国库奉侍,诸位爱卿亦不必为此担忧。”
“这一点,臣倒是信赖。”朱边道,“糕中利用的奶糖二物已经不是奢糜之词所能范围。如许的好物,再多的民脂民膏也变不出来,皇夫的手中必有秘法或者能人。”
见纪鸿和其别人都不再出声,戚云恒便顺势说道:“选秀的事还是推迟一年再说吧,起码也要比及春暖花开以后,把该补葺的处所全都规整好了再说。”
“甚么好物?竟然这般苦涩!”朱边立即问道。
戚云恒一心交战,并不是妄图吃苦之人,十年来的收益大多变成了粮草军器,囤积下来的豪侈之物少之又少,仅存的那一部分也多是真金白银,用来管理国度倒也充分,但如果用来安插宫中的屋舍楼阁就未免有些不成体统。现在又是新朝初建的第一年,各地的贡品都还没个影子,戚云恒舍不得也不成能动用国库里的金银去安插宫舍。
“那体例不成!”不等戚云恒找来由回绝,朱边就先一步将其否定,“滴血验亲是能够做假的,并且体例很多,不管得出如何的成果,都没法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