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献上传国玉玺的曹宏已经跪倒在地,朝臣们的重视力也从欧阳的身上移开,转回到如何质疑曹宏和对戚云恒歌功颂德上来。
戚云恒也没有将他忘记,在叮咛过潘五春以后,便调子一扬,“曹郎中令――”
恰好戚云恒的名字里另有一个“云”字!
但眼下,戚云恒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跌宕起伏、高[潮]迭起的大朝会,拉上他家皇夫,回到寝宫里“好好”地谈上一谈。
只罚了廷杖而不提其他,这就意味着不会撤职罢官;以后还要和金刀卫的都督谈上一谈,就是说这十记廷杖再如何重,也不会一下子夺了他的性命。
“岂敢,岂敢。”朱边嘿嘿一笑,“只是,口说无凭,皇夫可有左证?”
“微臣谢主隆恩!”曹宏立即叩首谢恩,紧绷的身材也不自发地松弛下来。
因而,当汪九龄把玉玺的碎片装进盒子,筹办找处所藏匿起来的时候,欧阳施了个神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块只剩下“云”字的碎玉取了出来,据为己有。
“奴婢在。”魏公公也赶快转过身来。
欧阳所说的目睹了此事的寺人天然就是兴和帝的亲信大寺人汪九龄,但欧阳之以是能够晓得此事,拿到此中的碎玉,倒是相本地机遇偶合。
一如苟四的猜想,存放传国玉玺的盒子已经被放回了库房,但盒子内里放的却不是玉玺而是砚台,重量和玉玺差未几,拿在手里的时候底子感受不到不同,只要翻开盒子才气发明当中的猫腻。
“魏总管――”戚云恒转头看向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