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许的事,欧阳十多年前就已习觉得常,悠然得意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他倒是很了解欧阳为何会有这般设法。固然常日里,欧阳也一贯服从于身材本能,以欢愉为第一要务,从不在在床榻上端架子,玩甚么三贞九烈、欲拒还迎,但像本日这般放纵到了放荡的境地却也是头一遭,搞得戚云恒都一度因他而心神失控。
或许是帝王心性在作怪,即便欧阳已经说得很明白,内廷司的人手全由戚云恒这边供应,他只卖力遴选,戚云恒还是找了一个合适欧阳“能写会算”这一要求的金刀卫,想要安插在欧阳身边。
但是欧阳一退场,女眷们怜悯的工具就变成了皇后和三妃――有这么一名珠玉在前,天子陛下那里还能看得上女人啊?!难怪采选的时候对边幅都不在乎了,实在是在乎不起来了啊!即便是女人,天底下又有几个能像皇夫这般标致,这般光彩照人,这般驻颜有术?
祭奠的地点是以被定在了皇宫东侧的日坛,观礼的职员也由文武百官变动为文武百官及其家眷。
晚餐的时候,欧阳才想起扣问祭奠的细节。
所谓情到深处脑自残,再加上一冷一热的冰火两重天,欧阳的脑神经就呈现了短路,对戚云恒只晓得在床榻上埋头苦干的粗暴作派直言不讳地嫌弃起来,然后又起家下床,把阁房里摆放的大穿衣镜放倒在地,拉着戚云恒滚了上去,身材力行地教会他到底甚么叫做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