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那日就已经离京了。”戚云恒的神采愈发丢脸。
“但是为了菁儿入宫的谎言?”赵氏平静反问,“九千岁存候心,这只是菁儿母亲一时胡涂,心直口快地将臆想说给了旁人,乃至于遭了故意人的操纵。欧家高低并无这般设法,也未曾有过将其他女儿送入宫中的动机。”
也正因如此,即便赵氏这女人让欧阳不喜又不满,但只要她不去碰触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欧阳就得最大限度地忍着――当儿子的不能弑母,做老公公的也不好吵架孙媳妇。
欧家祖孙入宫又出宫以后,有关皇夫要接侄女入宫的传言便烟消云散。
以后,欧阳才再次问道:“说吧,如何回事?”
欧阳叹了口气,起家返回寝殿,筹办补一补觉,幸亏早晨对付过戚云恒后,还能有精力与沈真人相见。
欧阳躺在榻上,皱眉深思。
以后又过了几日,欧阳便收到府中传出去的一则动静,倒是庄管家那边完成了任务,已经踏上归程,回归之期亦是指日可待。
“然后呢?”欧阳问,“他为甚么要如许做?”
欧阳这边正高兴,戚云恒却肝火冲冲地来了夏宫,并且走的还是密道。
欧阳翻了个白眼,回身把庞忠叫了出去,让他送浴桶和热水进屋,然后亲身倒了杯热茶给戚云恒,用目光逼着他灌进肚子。
“呃?”欧阳眨了眨眼,“有证据,还是有能够?”
“……朕不敢。”戚云恒磨牙道,“即便不考虑他手中的兵马,朕也要考虑悠悠众生之口,以免落得个过河拆桥、鸟尽弓藏的骂名!”
“去给皇后请个安吧!”欧阳当即对欧菁说道,“你小时候也和她见过几次,算不得生人,不必怕她难堪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