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聂猛有些欢畅,仓猝号召道。
但是,出乎聂猛的预感,许灵萱一觉睡去以后,竟一向没有醒来。
“咳咳,聂师弟先别急。”欧阳天的神采有些难堪,“实不相瞒,碧波潭乃是后山禁地之一,若无掌门令牌,谁也不能擅入。许师妹定是拿了师父的令牌,偷偷溜出来的,这类事她可没少干过。”
聂猛皱起了眉头。
“我是――”
“你是谁?在这里干甚么?”
“三日。”
莫非这个丫头也收了性子,躲起来下苦功去了?之前身边常常有她吵喧华闹,聂猛感觉不堪其烦,现在无聊,倒是有些等候她的呈现了。
两人落在潭边,女子问:“你带瓶子了么?”
“是的。”
“我记着了。”聂猛冲欧阳天略一请安,走出房间。
女子点点头,说:“你还没有答复我的第二个题目。”
“你不消去找了。”女子手腕一翻,只见一枚金色的令牌躺在她的手中。“明天我在后山巡查时,发明许师哥的令牌,猜想定是灵萱又偷偷拿令牌到后山玩耍时不慎丢失,是以特地送来。这么说,她已昏睡畴昔了?”
“这孩子……”女子有些无法。
他看到女子正把那枚落叶放在本技艺中。落叶上方,虚悬着一团清澈的潭水,水中包裹着一颗玄色的小石子,石子大要有一丝丝的水纹在颠簸。
“我到她的住处去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