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比我略高一些,长的眉清目秀,但是眉宇之间却模糊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气。两人对峙了一会氛围有些难堪,老杨忙出来打圆场说“如何都站着,来来坐着说坐着说。”说着就从一边拿出两个椅子表示让我们坐下。我谢过老杨,把椅子拉过来坐下,而他却没有坐,只是把手里的匣子交给了老杨,然后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右手看了看说“幸亏还不晚,不然你就会像我一样了”说着他看向本身的右臂,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畴昔,他的右臂只剩空空的袖管没有了手。
到了老杨那,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青年一只手拿着匣子来回打量着。老杨见我来了,忙迎上来讲“来来来,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沈虚,小沈啊这位就是…”阿谁青年抬手禁止了老杨的先容,转过身来盯着我的右手,我也高低打量着他。
我觉得又看到了幻觉,便揉了揉眼睛。就在我展开眼睛的同时,我感遭到了手背一阵刺痛,玄色的血已然消逝不见了。但在我的手背虎口处渐渐长出了一块玄色的斑,半晌间就变成了一个近似小树苗一样的形状,足有小半截指头那么长,随后便停止了。跟着黑斑的停止发展,疼痛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