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刚才那小我,抢走了我的匣子?我回过甚一看,一个男人手里正拿着我的匣子在一起疾走,我想也没想回身就追。因为分神迟误了些时候,再加上明天没吃甚么东西,跟着他跑了一会,绕了好几条冷巷子我也不晓得我跑到了哪,感受实在是没有力量了,速率也跟着慢了下来,他却一回身窜进了另一条巷子里,我见追不上了只好停下来,俯身撑着双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杨看我如此果断也没再推委,便说:“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云南的一个小村庄里,靠近云南边疆,阿谁村庄叫甚么…日子久了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老杨仿佛堕入了深思,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搓着下巴深思起来。
这是一个死胡同,只见刚才的男人呆呆的站在巷子绝顶的墙边,不断地摆布扭捏,仿佛嘴里还在念叨着甚么。因为我离得有些远听不清他在嘀嘀咕咕说些甚么。我蹑手蹑脚的渐渐向他靠近试图听清他在说些甚么,就在他离我只要十几步远的时候我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