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天一边笑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木云天看着木锋寒,只感受他发怒的模样,真像极了留殇。
木云天嘶声力竭的大吼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
木锋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想去哪?”
木云天松开了木锋寒的脖子,就像二十多年前,颤抖着松开了他一样。
这些事情,木云天实在早已听顾连竹说过,可不管再听多少遍,内心都始终像被狠狠剜了一刀般,在滴血。
“若现在站在你身边的,是萧山潼,你还会推开他吗?”
木云天双目通红,眼神涣散,嘴角却始终保持上扬,看起来痛苦又诡异。
木云天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道:“去找我的孩子。”
木云天又哭又笑,俄然神采扭曲地,捂住了本身的脖子。
“滚蛋!”
木锋寒气的牙痒痒,他丢开手中的碎碗,肝火冲冲一屁股坐下,道:“你晓得,你被关在东桃岭之时,萧山潼在内里经历了甚么吗?”
木锋寒看着母亲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的肝火刹时被一盆冷水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