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来讲去,祸首祸首还是那陈腐的天规而至,要不是天规限定天神不能与下界生灵相恋相守,那柳花又何必钻进牛皮口袋来躲避天门神将的检查,解慕漱就更不会因为惊骇天帝惩办而丢弃爱人了,由此可见,人间很多悲剧,并非是哪一方的弊端而至,恰如若云所说,只能怨造化弄人。”黄化羽苦笑道。
“解慕漱虽是一时胡涂,但终究还是能幡然悔过,放弃太子尊位,化作阳光冷静的陪在本身所爱之人身边,倒也不失为一个至情至性之人,只能怨一句造化弄人。”徐若云抹了抹脸上泪水,尽是遗憾的叹道。
或许是西夏一方有高人互助的原因吧!念及至此,黄化羽俄然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世里淑湘,心头忍不住一阵悸动,他不明白本身如何就会想到这个女人,更不明白本身为甚么会俄然的有些心乱,想来想去,越想越摸不着脑筋,正在烦躁之际,俄然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黄大哥,你在想甚么呢?”
夜色深沉,银盘高悬,黄化羽噙着一颗五味甘草,仰躺在树滕编织的吊床上,咀嚼着口中微微苦涩的草汁,看着空中那因为不时飘过的乌云而时圆时缺的玉轮,心中安好之余,又有些焦炙,也不现在庆州的战况究竟如何,梁浣珠和齐文泰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庆州,正在与西夏苦战。
徐若云见到黄化羽痴痴的眼神,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心头倒是暗喜,俏生生的挽起鬓角一缕秀发,柔声道:“是不是还在担忧着庆州的战事?”黄化羽闻言,微微长叹,直叹得徐若云心头一阵揪痛,侧回身子坐在吊床上,温婉的看着他道:“黄大哥不必担忧,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信赖以大哥你的聪明才干,定能退去西夏雄师,保我大宋国土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