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输谁赢,这陆安县都要变天,秦家那群老鬼,总要站个队吧?”青麻子回到。
“你还笑!老七阿谁狗日的,堂屋头连个香火都没得,你说他有个啥子怕头嘛?你做大哥的,这盗墓的本领也是你教他的,现在出去处处乱搞,万一碰了阿谁大人物的祖坟,到时候人家派兵来,把我们全给突突了。”
“你说你也是,当年不晓得抽了啥子风,非要跑去参军,打啥子仗,这哈好了嘛,垛子从你一走,就没安生过,老六回了故乡,娶了个娃娃亲,传闻现在孩子都多大了,老七去了省会,现在在送仙桥一带倒古物,部下养了一群开棺匠,金堂一带的大墓他们都刨了个遍了,那边下葬的人家,凡是有点钱,都遭了。那些人晓得老七是我们的人,都来找我们要说法,你说你也不管管!”党员持续说道。
”老八啊,还是在泗河边开堆栈啊,买卖不错,
青麻子走出去没多远,便感遭到身后有不止一双眼睛盯着他,姚家的人已经开端在监督他们了。青麻子假装不晓得,径直往船埠走去,借着船埠人多,几出几进,把前面的眼线抛弃了。抄巷子直接回到了青家老宅。
”买卖还不错?难怪离垛子这么近也不见那狗日的返来。”麻子戏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