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明天部下那么多,我们就四五小我,要不你把我们都弄死,或者我们把你们都弄死?”青麻子语气越来越冷,眼神扫过那群小地痞,站在他面前的小地痞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啥子啊?哪个婆娘胩档了没夹稳,把你这个宝器掉出来?还陆安县船埠你说了算?”党员从三脚猫背后站了出来,一把把三脚猫拉在了本身身后挡着。本来四人在内里跟掌柜的说的正高兴,小二出去讲内里出事了,几人仓猝出去,一出去就听到了龅牙四的这句话。
“我再说一遍,你过来,”麻子又开口了。
“不是不是,青爷。”龅牙四手上的铁球换成了汗巾,不住的擦着本身的额头。
龅牙四看着青麻子的脸,脸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
龅牙四推开丁四几人,朝青麻子走去,等他看清楚是青麻子时,双腿一软,立马往回跑。躲在了一群小弟中间。
“你这些年是不是猪脑花吃少了?记性不好,都忘了我们的手腕了吧?”青麻子问到。
“咋个嘛,明天在船埠那么凶,现在说不出话了啊?”龅牙四身边的一个小杂皮狠狠的说道,“你他妈个哈儿,宝塞塞的,明天还敢脱手”。说完就想上手给三脚猫一巴掌。三脚猫一躲,巴掌没打到。小杂皮脸上神采很难堪,没算着三脚猫会躲开这一巴掌。
酒菜间热热烈闹,几人喝得都有些高了,一场酒宴结束,筹算结账回家歇息,掌柜的人熟话多,几人便跟掌柜的聊点妙闻,也没焦急出门。三脚猫喝很多了,就想出门透透气,方才在门外站住,却瞥见打前面来了一群人。
“龅牙四,你过来,”麻子开口打了声号召。
“回不返来,这个地界不都是听你四爷的吗?你不是说这陆安县是你说了算吗?”麻子俄然开口一笑,那笑容却一点温度都没得。“姚三爷在我面前都敢没说过这句话,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