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铁头一看,气的肝胆俱裂,大吼一声:“劳资要你的命!”说罢,一个跨步直扑吴老七。
有一次,谭铁头做这些事被王三傅抓到了,奉告了仆人家,成果谭铁头被人家打得半死。厥后,王三傅常常把这个事情拿出来当笑话说,久而久之,搞得大师都晓得了。
谭铁头方才窝了一肚子火,现在部下的四大金刚之一又被人偷袭斩杀了一名,肝火冲天。下起手来,招招致命。十几个回合下来,吴老七就吃不消了,但是吴老七硬是凭着一股狠劲,还式微败下来。谭铁头可不怕吴老七的狠劲,两招过后,直接下死手,一个鹰爪手把吴老七拿刀的手腕擒住,吴老七转动不得,另一只手直取吴老七的咽喉,吴老七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一爪刺破喉咙。
这时,何老六走了过来,说道:“不客气?哈哈,谭铁头,我大哥尊敬你,跟你好好说话,但是在我们兄弟眼里,你就是个瓜娃子。”
“你们这些杂碎,猪狗普通的东西,也敢跑到青家垛子来撒泼!真当我们青家垛子没人了!”
世人定睛一看,本来是吴老七,手里拿着把尖刀。
俄然,屋顶上飞下一个身影,扑在了短腿大汉的身上,“歘”的一声,短腿大汉的头就被切在地上,鲜血放射而出,染红了大半个厅房。
青麻子听完何老六的话,感慨了一下:“哎,也怪我,就不该该安排老七去做这件事。”
谭铁头最怕别人说他是发死人财的,本来年青时候的谭铁头是个棺材铺的学徒工,哪家有个白事,还会请他去帮手装尸进棺。但是这个谭铁头手脚不洁净,碰到好点的陪葬品还要顺手顺走。
“哦?那就对不起谭兄弟了,本日气候不好,我们青家垛子的人不想出门。”
“大爷,别指责本身,这都是命数,”何老六劝了一句。
“哈哈,兄弟我一贯为人低调,对于江湖上的朋友,更是两肋插刀,啥子时候又把你谭大当家的获咎了?”青麻子回到。
话刚落音,只听得前门传来一个声音:“哟,青家大爷面子大啊,请你去谈谈都请不动啊!”
“谈谈?哼,这个老狐狸怕是慌了吧,彭铁三抓了姚家二女人,这老狗惊骇二女人被彭老三杀了。”青麻子回到:“谈啥子谈,不跟他谈,他有本领就把红妆苑给轰平了。”
“好好好,那就怪不得兄弟不客气了。”谭铁头回到。
“我当是谁,本来铁头哥,如何,谭家寨现在还卖力帮人发请柬了?”青麻子酸了一句。
“不去!”
“我这类小角色,哪儿有资格跟你青大爷相提并论,只是受人所托,明天要请青家垛子的诸位去姚府聊谈天。”谭铁头话说得很客气,但是语气里很生硬,代表着别人不能辩驳。
“你妈的个瓜娃子,还敢打伤老七,”何老六拿着把火枪直接上来顶住了谭铁头的脑门:“劳资一枪崩了你!”
“青麻子,你兄弟杀了我的人,你这么护短,我可不平啊!”谭铁头狠狠地说道。接着反手一转,松开青麻子的手,一掌拍飞了吴老七,跟着退了开来。
“麻子,做人得晓得本身的分量,不要觉得在陆安县有点名头,就谁也不放在眼里,”谭铁头说道。
“啥子啊?张我的嘴?你个发死人财的败落户,也敢跟你六爷如许说话!”何老六底子不屑谭铁头一行人。
“不去?”
青麻子想想,感觉该去安抚一下吴老七,走到吴老七门口,发明屋里空空如也,不晓得吴老七跑到那里去了,正想差人去探听,却瞥见一个小厮吃紧忙忙跑了过来。
青麻子听到动静,赶紧赶出去,看到五人,内心大惊:这是谭铁头带的四大金刚,川东地区最刁悍的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