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汴京春深 > 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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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崇王求见,官家伏在案上,仍然开了口:“宣。”

崇王笑道:“无妨,多谢官家体贴微臣。这位孟小娘子有要事禀报。”

***

垂垂,官家神采变得极其丢脸,手也越捏越紧,建议抖来。

内侍们将崇王的轮椅抬入柔仪殿。殿内的人视野都落在他包扎过的腿上。

孙安春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禀陛下,崇王殿下在宫外带伤求见,还带了一名安宁侯家的孟九娘子前来,有要事要求面圣!”

定王看向高太后和官家,声音苦涩:“先帝哭着说,自十四岁和她初见,就无一日不念着她,固然和她有约在先,最后却不得不娶了娘娘,负了她。好不轻易两人吃尽苦头后才在一起,却又不能再照顾她母子。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的婆婆!他的爹爹!另有他!害了她的夫君她的儿子另有她……

孙安春接过九娘手中之物,悄悄放到官家面前的长案上,看了眼那玉璜碎片,眼皮跳了一下,立即垂首退了开来。

九娘跪在地上,从怀中取出赵栩所给的文书和一份联名请罪书,双手高举:“本日静华寺昭华县君遇害,孟家高低惶恐不安,后查出,民女家中竟有人里应外同谋逆重犯阮玉郎,为篡夺昭化县君身上的玉坠行凶杀人。在此人身上,还搜到文书一封,事关严峻。现孟杜氏、孟吕氏、孟程氏联名上呈请罪书,特派民女前来请罪!”

竟然是爹爹毒死了元禧太子?是曹皇后害死了武宗天子?为的是夺嫡?!官家面前有些发黑,他看向太后,却问不出口,娘娘晓得这个吗?乃至当年有无参与过?定王皇叔翁又晓得不晓得?

高太后缓缓走到案前,看着伏在案上,肩头颤栗的官家,拿起案上的飞凤玉璜,摩挲了两下,忽地抬起手,用力砸向书案。

“大郎,你是不是还感觉郭氏不幸?是不是感觉你父子二人都对她不起?乃至感觉她的儿子赵珏的仇也情有可原?你只记得你是个男人,可曾想过你另有娘你另有皇后你还是天子!”高太后看着那废后制书:“这块玉璜,你爹爹为了奉迎郭氏,从曹皇后宫中偷了出来,送给了她。皇后信物,落于贱人之手,留下来也已经污了。”

就连所谓的阮氏虐待主子案也是爹爹一手把持?他不是被美色所惑才保住她性命的,而是始作俑者?!想起定王先前所说的那些话,官家浑身颤抖起来。那么阮玉郎和爹爹是杀父夺母不共戴天之仇了。玉真她晓得不晓得?看此文书,她都晓得!

官家止住了泪:“那这手书,只是用来拿捏娘娘的么?”

另有赵毓,赵毓?!

官家一阵晕眩,玉真!玉真她真的一向在虚与委蛇,为的是替元禧太子和赵珏报仇?!官家胸口只感觉热血一阵阵上涌,血腥气冲进了喉咙。她不是早就和爹爹了解于少年时?她不是已经生下了赵毓和三弟?!她那样的人,那样的言语,那样的眼神,那里有一丝一毫是在作戏!为何?为何她没有放下旧事重新开端!

“娘娘恐怕也不晓得这一段旧事,”定王拱手道:“厥后先帝驾崩时,元禧□□人,以娘娘毒害先帝为名,先造阵容要废太子,又突然宫变。但时候也并无证据显现此事和郭氏有关。郭氏也始终保持沉默。请恕老臣那些年不敢孤负先帝所托,总要保她母子一个性命安然。”

官家有力地摇着头,不会的,当年的宫变,和玉真毫无干系,她运气如此多舛,还背负着这些罪名,实在不幸。

高太后不自发地高低垂起了下巴,抿紧了双唇。

官家叹了口气:“你的伤,也是那人弄的?包扎得可好?不如让医官再查抄一番。”按理赵珏和三弟是同母的亲兄弟,却连他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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